字体:大 中 小
护眼
关灯
上一页
目录
下一页
夜蛾赴火 (第2/3页)
沉照白少见的坐在驾驶座上,驱车前往医院。并没有给李衔月消息,悄无声息地来到李母病房。 他轻轻打开门,李衔月正替病床上的母亲捻被角,眼圈红红的,显然是哭过的模样。他目光扫过桌上玻璃杯里大半杯尚且浮着热气的水,走在李衔月身边低声问:“伯母刚才醒了?” “嗯。”意料之中的回答,他也并没有期待能从李衔月口里听到其它话语。 “现在离六点还有七分钟。” 李衔月连一个“嗯”也不再回,呆呆看着床上的妇女。半晌,她哑着嗓子开口:“走吧。” 车里放着古典乐,李衔月扭头看窗外不息的车流。这个点是高峰期,走一段路堵一段路的,昏昏沉沉间她的头倒在窗户上。 沉照白伸手帮她调整了座椅,又紧了紧她的安全带。手指点在方向盘上,侧头看着女孩睡颜,看到她微皱的眉头,恍然想到自己从未看到她笑。 为什么不笑呢? 他想看她笑。 今晚过后,她母亲的医药费有了保障,会让她露出笑容吧? 在沉照白的别墅里,李衔月看着眼前的烛光晚餐,高脚杯里的红酒映射出摇曳烛火。 “快点开始吧。”她说,放在腿上的手紧紧攥着。 沉照白听到李衔月的声音,放下刀叉,举起高脚杯优雅地笑:“好啊,让我们喝口酒吧?” 在李衔月的目光下,沉照白抿了一口红酒,似笑非笑地看着李衔月,看着她象征性地喝了一小口红酒。 “好喝吗?” 李衔月没说话。 “觉得好喝就喝完吧。”他摇晃着红酒杯。 半杯红酒被李衔月仰头灌下,她用手背擦去嘴角溢出的酒水,语气有点克制着的不耐:“满意了吗?” 男人点着头,微笑开口:“可以。”他起身将椅子归位的动作像个绅士,语气也是斯文至极,“我先去浴室,你在这里稍等片刻,不要乱跑。” 李衔月陡然紧张起来。 直到身披浴袍的沉照白来到她身边,她能听到自己心脏地砰砰喧嚣,以及全身燥热。 她看不到自己的面色潮红得不正常,也看不到自己眼里的隐隐情欲。 而这些通通在沉照白眼里一览无余。 热。 李衔月只觉得热。 她看着再次坐在对面的沉照白,撑着身子起身,“酒有问题?” “你怎么知道是酒有问题,而不是你喝醉了?”他手交叉放在桌上,状态游刃有余。 李衔月沉默。 没错,她下意识认为酒有问题。从未涉足的场景、仅有几面之缘的男人、难以启齿的目的,都让她不禁想到黑暗的一面。 她听到了沉照白的声音,愉悦的语气瞬间将她强忍的倔强抽空:“你没说错,酒里面加了一些——助兴的东西。”烛火摇曳,将沉照白的脸衬得明明灭灭,略显阴恻。 在她跌坐椅子上前,一双臂膀将她揽在怀里,唇上触碰到同样的炽热。 是沉照白的胸肌。 下巴被抬起,沉照白低头吻下去。吻得格外重,对着娇嫩的唇又吸又咬,全然不见方才的温雅。 被迫咽下的唾液有苦涩的味道。是她的眼泪混杂着葡萄酒的味道。 他吻得忘情,唇舌间也流入她的泪,源源不断,嘴里的咸涩让他吻得更加激情。 坏掉吧,就这样坏掉吧。 他抚摸着女孩纤细的脖颈,手在后颈死死卡住,让她逃不开如狂风骤雨般的亲吻。 身子被压在餐桌上,餐盘被摔在地上裂成碎片,烛台也被掀翻在地,微弱的火星泯灭殆尽。 房间昏暗无光。 一只手钻入衣服里在她腰侧抚弄,加倍的敏感让她的欲望逐渐加深。 带着粗喘的声音在耳边问道:“告诉我,你是第一次吗?” 她揪住男人浴袍交领的手紧了紧,看着不见五指的黑暗,感受着身前热度与身后餐桌的冰凉,沉默几秒,道:“是。”话尾带着自然而然娇媚勾人的调子。 “我也是。”听不出他话里情绪,“别担心,我做过功课。今晚将会是愉快的一夜。” 她樱唇半张,察觉到胸前微微痛楚,也没有叫出声。一双手在她大腿处游弋,将她的裤子褪去到膝下。肌肤与餐桌接触,从大腿上传来令她忍不住更靠近的凉意。 右胸红豆被舔舐着,左胸被大手揉捏着,在大腿处流连许久的手撩动起她腿间阴毛。 她呼出沉重气息,腿间突来的凉意让她身子哆嗦。她想问那是什么,嘴里塞了一团布料堵住她的问话。 冰凉的液体倾洒在身上,从胸膛流落到腿间再到桌上,沉闷的嘀嗒声仿佛近在耳边。 是红酒。 她“唔唔”叫了几声,男人抓住她的手腕在她背后用领带缠绕在一起。她挣脱的动作便更厉害,扭着腰往后退去。 无处可逃。 他按住皮肉下明显的耻骨,俯身将肌肤上的红酒卷入腹中。湿嗒嗒的吻,舌尖划过她每一寸肌肤,有时会对着一处地方反复吸舐,似要在上面留下印记。 深陷冰火两重天的李衔月口不能言,在铺天盖地的欲望面前这一切都是将她推向巅峰的助力。 唇舌来到腿间隐秘地带,混杂着红酒的淫液肆意流淌,弄湿他的下巴。 高潮比那天雨夜来得更猛烈。李衔月就像缺水的鱼,睁着没有聚焦的双眼,嗓子里发不出一点声音。 手指代替了沉照白的唇舌在花瓣间的挑逗,对着那颗肉粒捻揉按压晃动,李衔月便绷着腿,纤腰轻抖。 指尖钻入一颤一颤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