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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(144) (第3/3页)
的。累了就别揉了,歇会。 不累,我揉一辈子。 你是想把我线条揉没吗? 嗯。 你哪里来的醋溜小鸡崽? 姐姐,我已经在忍了。不然作为一只合格的鸡崽,早就已经,上去了。 果然很有效,许若华立马转移了南佑疏的注意力,两人谈笑间,女生在已经后面舔了舔唇,女人没眼看,年轻人依旧不含蓄不爱拐弯抹角,真够直接。 两人继续看之前演绎过的那段,这段过完,也就是明天,估计要拍床景了。 陈婉柔因为自己掩藏得极好,电话挂断后,唐珞唇角笑意敛去,自言自语道,如果不开心,做自己就好。话语刚落,唐珞抄起原先陷在树桩里的斧头,似乎在发泄一样,一道极快,力道极重的幅度,原先完好的粗树桩瞬间一分为二,散在农村水泥地上,发出木头磨擦地板独有的碜牙声音。 见不到她,自己不开心。 唐珞在月光下咬得自己薄唇渗出淡淡血迹,却无法忽略自己的内心,她完了,才两个多月,见了大约五面,怎么就这是明知故犯不知悔改脑子有病,说得更难听写,这是破坏家庭知三当三。 可,她爱人对她好吗? 唐珞单薄身形在寒碜的月光下更显孤冷无助,掏出一张素静的白纸,将别在领口的圆珠笔扯下,薄唇咬开笔帽,笔尖簌簌,写下一句: 我明白应将这份不该有的感情归根在无悔,倘若他说的话从来都如数兑现,没遇见你之前,我也独自承受黑夜。 我不知如何应对,讨厌这个没有你的世界,究竟还要承受这如烈火生烧的煎熬多久,我还要追寻你多久? 就她观察,不但不好,反而事事都过分至极,陈婉柔的所有不开心好像都是源于那个男人,正当唐珞起了些想法时,眼眸的光又忽地暗了下去,将纸揉成一团,丢向远方。 唐珞!你清醒点!那你想怎样?想她离婚?然后呢?自己什么条件,陈婉柔是老师是直的有正常的生活你想怎样?你凭什么觉得她离婚就会开心?又确保她也喜欢你?清醒清醒清醒醒过来不啊 两人在床上,各自望着今晚的月亮,一夜未眠,直到太阳微微升起时,泪痕也已干透,陈婉柔不知唐珞已经对自己起了那样的心思,也不知道,自己这股不安与烦躁是为何。 朝霞和夕阳,是两种完全不同的风景,一个是开始,一个是结束,可将一个人的钟表拿掉,将太阳定格,让她辨一辨眼前是朝霞还是夕阳,却又迷糊不清,想不明白。 两人同时起身,陈婉柔坐上了大巴,唐珞借了摩托车,没什么,一人为了教学,一人为了探病,可两人又在半路停下,略失落地折返,自己这是干什么。 作为学生,关心未免有些过头,还有,唐珞并不知道陈婉柔的家庭住址。 作为老师,既然已经说了身体不适,又贸然前去估计太冒失,何况,现在应该着重解决一下唐珞论文和毕业证的事。 喂,你好,您是唐珞的辅导员吗?我想问一问这处分什么时候给她消了,又是怎么一回事呢? 你是唐珞的谁?让她自己来找我谈,别毕业了还贱里贱气祸害我。 那边听到唐珞两个字,语气极其不善,一副闲人莫揽事的架势,估计知道唐珞没爸妈,所以底气更足,陈婉柔蹙眉,做老师最忌讳因为自身情绪波及学生,也最忌公报私仇,这一问把她问住了,你是唐珞的谁。 老师?人都毕业了哪蹦出来一个老师? 我是她阿姨,亲的那种。 家属啊?哎呀,那行约个时间谈一下,她真是我们学校的名人你知道吗?关于毕业证的事,我说不给,她很拽啊无法无天,一个电话打过来,说她不要了。 嗯跟自己想象的有点不同,这是平时那个恭恭敬敬喊自己陈老师的唐珞?她平时在学校这么硬气的吗? 唐珞大学就在本地,周末那老师极不情愿地赴约咖啡馆,完全就是一场诉苦与责怪这当阿姨现在才管教,陈婉柔边听边留了个心眼,她说的自己不会全信,虽没有上帝视角,但她觉得唐珞是个好孩子。 老师,消消气,我想问一下,唐珞这个毕业论文是怎么回事呢?陈婉柔刚刚问唐珞辅导员凌霸学生等处分,她眼神飘忽回避,含糊其辞,分明是另有隐情的。 也没想到,同是编制内的同行,她要装成学生家长,喊别人一声老师。 谁知道,这下那辅导员有理有据了,说出一个惊天秘密,害得陈婉柔怀疑自己耳朵,加的奶溢出了杯,顺着桌延,流了一束打湿了自己裙子,女人神色略尴尬,匆忙用纸巾压了压,竭力控制住自己心中的惊讶,将发丝捋到耳后:不不好意思,您说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