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杉田作/BE:纹印、二(h) (第2/4页)
没有半分犹豫,银针瞬间贯穿皮肉,速度极快、只留下金属寒凉的低温触感。 然后是另一边。 小巧嫣红被提起固定,刹那贯穿银白金属,甚至没冒出半滴鲜血。 并不是痛。确实算不上痛。 思绪浑浑噩噩。 比起身体的疼痛、这种行为对于心理的羞辱意味似乎更重一些。 直到两侧银针剪断、金属夹顺势拿开,思绪仍沉浸在空白浑噩。 ……结束了吗? 身体严重失温,连颤抖都无法持续,我一动不动,垂下眼睛,注视着用过的工具,直到它被再次拿起消毒。 ……诶。 这是、为什么…还要用吗? “标记…要做多少次?”我抬头看向兄长。 他出神地望着我,视线却微微茫然,对视刹那灼伤一样错开眼神,看向刚被穿上银针的乳尖。 “舌头、还有这里,”指尖轻点腿间肉蒂,“想要哪边?” 被触碰的位置应激般肿胀,瞳孔顿时紧缩,我用力按住他的手,拼命摇头,“不、我、我都…大哥、不要,真的、会很不舒服……而且,而且那种地方……” 无论哪边都不想接受。 上面会被看见、下面就更不行。甚至不知该如何形容心情,与其说是恐惧不如说成不敢置信。实在太过荒谬了。那种东西、那种地方,根本就不该挂上装饰品—— “真的…不要……那种地方、只有、只有娼馆的女性才……” 连娼馆的游女都很少会在那里进行穿刺,那甚至是作为惩戒才会施行的刑罚。 大哥耐心地等我说完,心平气和将手指拿开,温和而强硬地塞进唇齿之间,强迫我张开了嘴。 “那就在这里。” 舌头被捏住拉长。 唾液流在比金属还要凉的手指,眼泪也掉在上面。 ……好可怕。 被尖锐的东西刺破身体,感觉好可怕。 昨天晚上、悟君就是…忍受着比现在可怕得多的痛苦,一点一点向我伸出手的吗? 不想再继续下去了。 好痛苦。好扭曲。为什么要这样侮辱我?新年的时候也是,现在也是,难道践踏我这件事能给大哥带来快乐吗? 思考被过载的恐惧与疼痛逼迫得停止。 回过神的时候,银针被替换成类似耳环的装饰品。 金色的环上、挂着悠悠荡荡的宝石,将乳尖拉扯坠下。 舌头上的东西…表层圆球凹凸不平,像是刻着什么纹印。 眼泪一刻不停在流。 一切都变得陌生。 “大哥…呜……好痛、好痛…为什么…要把我……您究竟、把我当做……” “铃奈是我的。”大哥低低地说,伸手将我拥入怀中。 身体如坠冰窟。 “是您的…什么?” “……”青年没有回答,似乎从未想过这个问题,略略困惑地顿住了。 “玩具吗?”我竭力让自己不变得歇斯底里,但似乎失败了,尖叫着崩溃质问,“我是您的玩具吗?!性处理工具?还是性奴隶?真方便啊,是不是?随便做什么都可以,哪怕做出这种事,也不会有任何后果——” 兄长用毫无波澜的声音打断我。 杉田作:“铃奈。” 杉田作:“我没有把你当做那种…存在。” 他停了停,在妹妹发出更多尖叫之前捏住下颌,耐心抹去那些即将流进嘴唇的眼泪,轻声劝解,“慢一点,舌头不痛吗?” 理智在漠然平淡的音色中彻底分崩离析。 连同共度回忆都全部扭曲尽数点燃,俊秀面容仿佛藏着陌生狰狞的恶鬼,与其说是愤怒、不如说成憎恨,剧烈的悔意与痛恨一同、将残存信任焚烧殆尽。 是呀——我早该知道呀—— 这个人,他根本什么都不懂。 像是年少时为了取悦妹妹随口说出的「会永远在一起」、那样不负责任的情话一样—— 我曾经最喜欢的大哥,是个自私虚伪、通过肆意伤害他人来获取快乐的骗子。 不知为什么,我流着泪,笑出了声音。 * 堕落是件很容易的事。 当你能够轻易拥有常人无法企及的一切,却永远不可能拥有更上一层的资源,堕落就变得更加容易。 总归做不做事结果都一样,不如把精力全放在取乐上,他可不是那位众望所归的优秀继承人,愿意把宝贵的时间浪费在工作上——他真是想不通,家里对集团的掌控能力已经很强,哪怕杉田作什么都不做都能掌握大半权力,为了争取那剩余的小半花上所有休息时间,究竟有什么必要? 有那时间找几个女人放松一下不好吗?他反正是理解不了工作狂的思维。 ……哦,忘了,那家伙是个恋妹的变态。 “说起来。”他突然想起来,“老大去年是不是多了个孩子?” “啊。”老四微妙地瞥他一眼,“你不也是吗?” “哈,我哪能和作哥比,他洁身自好得很。”杉田久冷笑,“他老婆倒能忍,居然直接把孩子养在家里,也不怕继承权出问题。” 私生子也是有继承权的。 “他们夫妻貌合神离不是一两天。” 去往庄园家宴的路上,车窗外树影拉长,杉田佐绪望了眼窗外,低声说,“我觉得…不太对劲。” “?什么不对?” “作哥那个人…”她犹豫片刻,“我这边不是有家医院吗?那孩子当初是在我这里……商议治疗方案的。” “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