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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7节 (第2/3页)
报了师仇,岂不是两相便宜? 在场的江湖人士:…… 这个方案听起来似乎有些道理,但仔细想想,却总觉得有哪里不对。 宗了大师咳了两声,道:小施主说笑了,好人恶人,又岂能一概而论。 主座之上,孟瑾棠微微笑了下,看了高冰弦一眼,示意她去问问那个被拎来当做人证的年轻男子。 高冰弦心领神会,走上前一步,对那人笑道:这位兄台。 年轻男子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,连忙道:……哎,您有什么事? 高冰弦道:兄台与赵姑娘熟悉么? 年轻男子:熟悉……自然是熟悉的。 他们说话时,宗了大师一直在低头默默念佛,作为出家人,委实不太想听那些小儿女之事。 余敛见状,也是稍微松了口气——所有人里面,他最忌惮的就是宗了大师,对方是武林前辈,颇有识人之能,为了避免被对方瞧出自己计划中的破绽,之能尽量把事情往人不擅长的领域拉扯。 高冰弦笑:于家庄出事以来,赵姑娘应当一直都挺忙的,兄台又是怎么与赵姑娘熟悉起来的? 年轻男子隐约感到高冰弦在设套给他钻,回忆了下之前对好的口供,谨慎道:我们不是最近才熟悉起来的,彼此间密切来往,已有近三年功夫。 ——不少人都晓得,赵衡湘最近三年来,一直留在庄内,不曾出过远差。 赵衡湘握紧了拳头,她想打断对方,又担心这样做会让人觉得自己心虚。 高冰弦:你平时若是有事相寻,又会如何与赵姑娘联络? 年轻男子意识到,这里藏着一个陷阱。 若是有联络赵衡湘的方式,就不应该如此笨拙地在于家庄附近徘徊,以至于被人发现,他思虑清楚后,忙道:以前都是赵姑娘来找我,在下又算什么人,怎么好去找赵姑娘,这次也是实在有些担忧,才会大着胆子上门。 袁去非闻言,一口酒差点没喷出来——她听着对方的话,怎么觉得那年轻人张嘴就是一副被人偷偷养着的外室口气? 另一边,闭着双目的哑师微微侧过来,若有意若无意地向着孟瑾棠那边看去了一眼,唇边微不可查地掠过一丝笑意。 主座之上,青衣少女单手支颐,下半张脸半掩在青色的衣袖之后。 ——几乎没人注意到,空中有细细的声音凝做长线,轻柔地绕过不相干之人,精准地落在了高冰弦的耳中。 哑师在心内感慨——果然是好厉害的内力,好厉害的凝音成线功夫! 江湖传言中,寒山派武功繁复,掖州王本身武学上的涉猎也颇为广泛,这般年纪轻轻的小姑娘,若无明师教导,就算自己悟性再高,也不可能学会那么多稀奇古怪的本事。 高冰弦依旧笑意盈盈,似乎并没感觉到这位年轻人的提防之意,继续道:既然如此,兄台怎么不耐着性子多等一等赵姑娘呢? 年轻男子早跟余敛等人商量过,他估计了一下,对方这么问,若是自己回答说赵衡湘有时频繁过来,有时不太过来,就无法解释当时为何那般焦虑,所以在回复上的要诀有两个,第一是他们来往一定极有规律,而且相当密切,毕竟从发觉对方不见,到决定去寻找对方,有一个时间上的延迟,若是双方来往不够密切的话,很难解释他为什么会那么快就做出过来找人的反应;第二,就是这种规律必须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,才能让他更加担忧起对方的突然改变。 孟瑾棠也在凝视着对方,作为本地主人,她每一个举动都会引起旁人的注意与揣度,但在安静不动时,又仿佛融化为了周围环境的一部分。 年轻男子慢慢道:这三年来,我们大多数情况三日一见,最多也不会拖过四日一相见。顿了顿,补充,便是在于盟主出事那些日子,赵姑娘为着让我放心,也没断了往来。 邪尊血洗的行为也不过持续了一个晚上,而且事后赵衡湘负责联络的是越州内的江湖同道,非要硬凑的话,确实能凑出一点与之见面的时间来。 赵衡湘还没说话,她身后已经有师妹大叫了起来,愤然道:你